日本古都巡禮（上）－阿水

女婿王崇名邀請本人參加94(2005)年8月18日飛往日本大阪，作一星期的古都巡禮。出發前一天下午，女兒亮如來到豐原接本人到台中住宿，以便明天趕搭上午10:00的日本亞細亞航空飛往大阪。參加的成員有：鍾子桓、林松範、趙淑媚及沈育祺母女、王達政及吳敏華夫妻、王崇名及筆者，共八人，可以說是迷你旅行團，我們的行程是自助旅行，沒有嚴格限制時間，本人頭一次參加這樣的旅行團。

今天上午5:25在睡夢中被亮如叫醒，我們用完早餐，就趕到統聯中清站，該站在大雅附近，到桃園機楊的票價是170元，我們搭上午6:20早班車，於上午8:10抵達桃園機場，行程近2小時。我們在第一航廈下車，來到日本亞細亞的櫃台報到。我們把較大行李托運後，便去換日幣，當時台幣與日幣的匯率是1:3.3。換了日幣後崇名送了2萬日幣給筆者，作為到日本的零用錢。後來到日本才瞭解到日本的商店不收台幣和美金，但大的百貨公司可以使用信用卡，所以不換日幣到日本是行不通的。因為我們離飛機起飛時間還有1個多小時，而且有幾位團員還沒有吃早餐，我們便來到機場咖啡廳，吃早餐或喝咖啡，在言談中略為瞭解其他團員的身份。首先介紹鍾子桓老師：他是日本大學語言研究所博士班畢業，個子瘦瘦高高的，滿腹經綸，為人和藹可親，同時也是本團的義務領隊和導遊，他在日本待了15年，回到台灣他的願望是把日文介紹給中國人，把中文介紹給在台灣的日本人。林松範老師，他是國中退休老師，退休後改換跑道，當起建築商，很有生意頭腦，因此財源滾滾，看起來很像彌勒佛。趙淑媚老師，曾當過小學老師，她的女兒沈育祺小姐是鍾老師的助理，沈小姐會說日語。王達政吳

敏華老師夫妻目前在國中任教。王崇名是東海大學的教授。

我們搭乘日航EG 218 上午10:30飛往大阪，飛行時間約2小時又10分鐘。飛機上供應午餐，我點了鰻魚飯，美味可口。飛機於當地時間下午2:00飛抵大阪關西國際機場，當時的氣溫是32°C，日本時間比台灣時間早1小時。大阪關西國際機場是一個人工島，島下共有990支鋼管撐住，每一支鋼管有一部電腦鑑視，萬一鋼管下陷，立刻有工程人員把鋼管拉上，到適當的位置固定。飛機場的建築是英國人設計，使用鋼管，有4層樓高，很有創意，也很新潮，據說有防震作用，因此大阪關西國際機場的建造費用是全世界最貴的，當然停機費用也不難想像了。我們下了飛機出了空橋來到區間車的停車站，區間車是有軌電車，我們搭上有軌電車約3分鐘，抵達機場海關，提行李及通關。通關後搭乘特快車，這部特快車的日語的發音是Rabbit，車頭的構造很特殊，好似鐵甲武士的頭，車廂的設備很新。由大阪國際機場至大阪難波的票價是1390日圓，票價是貴了些，但對號入座，而且，進入車廂時，在前頭有行李櫃，大行李可以集中放到行李櫃，很方便，座位會隨電車行進方向而自動調整，行車時間約40分鐘。我們於下午4:10抵達大阪難波，下車後我們走路來到車站附近的「体東旅社」，抵達時間為下午4:25。這家旅社共有3位家族在經營，那晚有女老闆坐櫃台，據說她高齡81歲，行動靈活，耳聰目明，尤其精於計算房租。旅社在本樓的5-6樓，大概有10個房間，崇名和筆者被分到6樓的1號房間，簡稱21號房間，由於這個房間在第6天已有人預定，因此崇名和筆者在第6天必定要分開來住單人房。我們要在本旅社連績住6天，那就得事先交房租，雙人房一天的房租為12600日圓X6天 = 75600日圓，另外我們在第6天睡單人房各加400日圓，即800日圓，75600十800＝76400日圓，折合台幣23000元，一個人一天的旅館費約2000元台幣，這個包括早餐，只要住過後才會感覺價錢公道。我問老闆娘，帶小兒來住宿，房租如何算？她回答：「5歲以下略有優待，6歲以上小兒以成人計算」。換句話說住宿旅社只算人頭，而不算房間。我發現日本人做生意多數實實在在，不討價還價。我們進人21號房間後感覺房間很大，有兩張雙人床，有一個大玻璃窗可俯瞰大街，房間乾淨優雅，使人感覺賓至如歸。據鍾老師告訴筆者，從前他來大阪住宿這家旅社時由姊妹在照顧，後來姊姊過世，現在的老闆娘把旅社從新翻修，變成7層樓的大廈，5、6樓開設旅社，1、2、3、4樓出租，老實說她不工作，生活不成問題，但她還在工作。也許有人認為她歹命，我的看法是：上了年紀還有工作，而又不大累人，反而是好的，因為常用腦筋，不易得老人痴呆症，常活動，關節不易疆硬，人生會活得健康愉快而更有意義。我們住進房間之前鍾老師宣佈：進人房間後，稍為休息一下，於下午6:00在本旅社的客廳集合。然後鍾老師帶領我們在大阪難波市中心參觀了一下，發現市民很多騎腳踏車，而且在行人道上，也擺了很多腳踏車，莫非是油價上漲，減少污染有關？一般市民的走路都比較快，好像在趕時間，男人多穿短袖白襯衫，加上長褲；女人多穿牛仔褲，但看起來普遍摩登漂亮。不過計程車司機多數穿西裝，打領帶，還帶帽子，一副紳士模樣，車子更擦洗得亮麗。據鍾老師解釋：這批計程車司機，曾當過公司行號的老闆，或經理級人物，退休後在家閒不住，而出來開計程車。在吃方面更是琳琅滿目，最多的是拉麵，有站著吃的，也有坐下來吃的，為了招攬生意，門口寫著「拉麵180日圓」，與日本的物價比較實在便宜。當然很多日本料理店，也有不少西餐廳，都有共同的特點，在進門的櫥窗都擺了樣本和價錢，童叟無欺。因此，到日本的餐廳用餐，可以放心吃，絕不會被敲竹槓。日本是很奇特的民族，除了不停地追求新的事物，還喜歡保留古蹟。我們來到地下道南海出口附近的十字路口看到明治時代興建的歌劇院，古色古香，在現代建築群中出現這樣的建築，特別引人注目。因此每一次獨自一人逛街，想回旅館休息，我都會找歌劇院作為指標，很管用。我們從地下道南海出口，跨過大馬路來到心齋橋御堂筋商店街。商店街的人行道約有10公尺寬，人行道上面蓋著玻璃，因此在人行道的行人可免被風吹雨打。商店街所出售的日常用品應有盡有，我們還沒有吃晚餐，大家的目標都在注意餐廳，我們終於找到迴轉壽司餐廳。這個餐廳名為『龍宮城餐廳』，那天剛好有特價優待顧客：男人1575日圓；女人1260日圓；60歲以上的老年人只要1050日圓。也許價錢便宜，食客眾多，大排長龍，我們等到10幾分鐘後才有坐位，那時是下午6:00，我們坐下後眼前的食物都很誘人食慾，尤其是生魚片，種類很多，也很新鮮，大快朵頤，惟有自助旅行才有這樣的好處。吃完後每一個人數一數自己所吃剩的盤子，都超過10盤，以台灣的時價來計算，一盤80元，我們都吃掉近千元台幣，但我們只交了等於幾百元台幣，大家都異口同聲地說這一餐真的賺到了。我們於下午7:00離開「龍宮城餐廳」。飯後大家精神特別好，有說有笑，繼續逛街。這個商店街很長，還穿過好幾條大馬路，而在縱的大商店街，還有橫的小商店街，我們從橫的小商店望過去，看到一棟大樓，據說那是日本歷史悠久的「大丸百貨公司」，西元1717年創建，現在的大樓可能改建過。我們從商店街穿過心齊橋大道，看到還保留很高大的銀杏樹，最後我們來到「道頓堀」，這一帶是商店街的一條橫街，也是美食街，摩肩接踵，擠得水洩不通，由這一點可以看出，日本的經濟並沒有受到嚴重的打擊。這條美食街的食物並不便宜，吃一隻北海道大螃蟹，索價約1500元台幣。在「道頓堀」旁有一條運河，還有機動船利用運河載送貨物，這條運河是江戶時代（西元1600-1867）開通的，當時是將海運到大阪灣的貨物，再由小船接駁，經運河轉送到大阪市中心。所以這一帶是大阪的舊街，也稱難波，一般旅客來到大阪多喜歡住難波，因吃喝玩樂較方便。新街在梅田，那是隨大阪港口而發展的新興都市。回程我們走另一條大馬路回去，如果沒有鍾老師帶路，初到大阪市逛街，很容易迷路。在回程時鍾老師說：大阪有美國風；東京有歐洲風；京都有日本風。

94年8月29日，星期五，晴（第二天）

上午5:30起床準備到街上散步，但旅社的大門仍然深鎖，於是再回到寢室利用有限的空間打太極拳。等到上午6:30大門才開，我便出去到南海車站溜溜，行人不多，有部分早餐店已開始營業，也有拉麵店24小時營業。南海車站很大，有地上行駛的電車和地下行駛的電車，由於地鐵很大，怕走得進去，而出不來，只好在附近走走。在南海車站附近有一棟高樓大廈，如船型，目標顯著；其旁有一棟7層樓的建築，是百貨公司，同時種了很多花草，又像空中花園，沒有事我喜歡到空中花園散步。上午7:20回到旅社剛好是吃早餐時間，早餐在客廳用餐，是由老闆娘的公子和媳婦準備，有煎蛋、青菜沙拉、二個飯團包紫菜、芝麻及鮭魚片等，一碗味噌湯，最後來一個優樂乳加了幾片水果。早餐吃得舒服，精神也特別好。我們約上午8:00離開旅社，向地鐵行進，來往的行人和汽車慢慢多起來。在大阪最多見的汽車是「豐田」，其次為「日產」，「三菱」排名第三。事實也是如此，「豐田」汽車的銷售量全日本第一，雖然「日產」的銷售量不如「豐田」，但日皇的坐車使用「日產」，可見「日產」汽車也不能等閒視之。

我們今天參觀的目的地是京都，我們來到地鐵後，先看時間表，看那一家公司的地鐵行駛京都，我們找到8:40的「近鐵」（近畿鐵道株式會社的簡稱）開往京都，票價920日圓，這班車沒有對號，故便宜500日圓，但大小站都停，會浪費我們很多時間。然後我們來到售票機前，將1000日圓的鈔鏢放到售票機，這時售票機的各種票價會亮起來，只按920日圓的按鈕，車票和找的80日圓零錢會掉下來，這是我出國旅行，頭一次使用售票機，既新奇又興奮。如果不會使用售票機，或視力有問題，那沒有關係，在進人月台的入口處，有售票處，有一位售票員坐在櫃台，但很少看到有人在買票，經常門可羅雀。大阪的地鐵有好幾家公司，有私人的，也有公家的。幾年前公家的鐵路年年虧損，因此有部分鐵路讓給私人經營，才轉虧為嬴。後來我們快要到西大寺時，車上報告，本列車到西大寺要進廠保養，請旅客下車，轉車致京都。好在班次多，我們很快改搭另一班車至京都，抵達京都的時間是上午10:00。京都的火車站建築宏偉，使用的建材以鋼管具多，不像一般的建築，因此日本人稱京都火車站為「鬼屋」。在京都火車站前有市內巴士的招呼站，我們下一個目的地是參觀「三十三間堂」，首先我們在招呼站尋找經「三十三間堂」的巴士。我們終於找到D2 Bus經三十三間堂→東福寺→清水寺等，而票價為220日圓，市內巴士不賣票，以現金交易，或預購月票。當巴士行駛，快到下一站時會用日語播報下一站的地名，接著用英語播報，因此很多洋人來日本觀光，而日本的大都市幾乎變成國際都市。下車時每一個人手裡握著220日圓，行經駕駛座旁的收銀箱時，把車費投下。如果沒有零錢，有500日圓硬幣，或1000日圓紙鈔，放進收銀器，會如數找錢給旅客，可以說很方便。最值得敬佩的是駕駛，很有禮貌，很有愛心，也很小心，搭乘京都的市內巴士，每一位旅客的臉龐上都顯得安祥自在。我們於上午10:45抵達三十三間堂下車，入門參觀要購門票，大人600日圓；小學生300日圓。三十三間堂是從西元1164年興建（日本平安時代後期），80年後被燒毀，不久於西元1266年重建，並經室町時代、桃山時代、江戶時代以及昭和時代的大翻修。三十三間堂正式的說法是「蓮華王院」，因為本佛堂共有三十三個柱子，故稱為三十三間堂。其中124尊十一面千手千眼觀世音是創建本寺時（平安時代）餘留下來，其餘800多尊是鎌倉時代花了16年的時間雕刻而成，至今保存了700年的歷史，是很古老的長方形木造建築佛寺，其長度有120米，進入參觀時，兩端有高大而造形恐怖的風神與雷神，中間有巨大的佛陀坐像，其左右各有500尊的十一面千手千眼觀世音，合計有1001尊，其高度就和當時的人一樣高，每尊造形大同小異，用檜木雕刻，然後再用金箔紙貼上，雖然經歷了幾百年的歲月，佛陀及十一面千手千眼觀世音至今仍然栩栩如生，很壯觀，看後令人敬畏。我曾到大陸旅遊，參觀過寺廟，多數因戰亂而被破壞，以後再從新蓋的，談不上古蹟。而參觀三十三間堂後你會發現，內外都是木頭建築，保留原來的樸素，實實在在的古蹟，日本人把古蹟保存得這樣完美，令人由衷敬佩。所以有人說日本的文化是木頭文化；而中國的文化為陶瓷文化。當時興建三十三間堂是室町時代，也是日本的戰亂時代。自從武士階級興盛後，當權者為了酬庸這批肯去賣命的有功軍士，不得不用裂土封賞的方法去安頓他們，從此成為制度，於是封建國家於焉形成。當時日本全國共分為68州（日本稱之為國），其中53州，由142氏爭奪佔據，這批諸候自相殘殺爭奪，目無法紀，更不把天皇放在眼裡了。「後花園天皇」即位時，正當「足利氏」全盛期間，他眼看見將軍被臣下所弒，又眼見漫天戰火，老百姓流離失所，又眼見當時的將軍驕奢淫逸，雖然在烽火彌天餓莩遍野之中，仍然營宮室，耽酒色，不顧民間死活，有說不出的痛苦；因此他以不惑之年便出了家，傳位給他的長子「後土御門」。「後土御門天皇」的日子更難混了，不但窮，並且受幕府方面的閒氣，由此可見在戰亂時期的日本天皇，有不少遁人空門，以獲得解脫。天皇要出家時，會許願，希望能捐贈「十一面千手千眼觀世音」給寺裡，又有一部份是高僧捐贈的，逐累積到1001尊。當時使用檜木雕刻是因可以保存很久，雕刻時頭、手以及身體是分開來雕刻的，然後再接上去。在觀世音頭上還刻有11個頭，即11個臉，11對眼睛，除之外，身上兩側各有19支手，加上兩手胸前合十的手，共有40支手，而且眼睛還嵌人水晶，看來較靈活。我們參觀完畢後從大門走出來，在大門的右側有寬大而且長方形的空地，那是從前射箭比賽用場地，現在仍然有射箭比賽，每年正月十五日最靠近的星期日舉行，但沒有從前那樣盛大。從大門走出來的時候有穿著白色制服的小姐在賣紀念品，據鍾老師說，她們不是尼姑，而是大學宗教系畢業後來此地實習的，而且日本的和尚多，尼姑少，可見並不是所有日本人都是經濟動物。大門的左側有日本式庭院，附近有一口井，從前有頭痛的人喝了那口井水後頭痛會霍然而癒。其實從現在的醫學觀點來觀察，頭痛的原因很多，常見的有緊張性頭痛、偏頭痛等，此類頭痛病人來到環境清幽的地方都會好上一半以上，再加上喝了那口井水的心理作用，頭痛就慢慢好起來。

上午11:30我們參觀完畢，搭市內巴士準備參觀東福寺，我們在一處山腰下車，然後走山坡，山坡兩側都是樹林，風景宜人，空氣清新，實在是踏青郊遊的好地方。我們於12:30來到泉涌寺，本寺位於山頂，鳥語花香，最大的鳥是烏鴉，從寺的前門可以鳥瞰京都市，使人的心胸開闊，煩惱全消，只這一點，來到本寺就很值得。我們離開泉涌寺時一路下山，四周都是森林，山路不寬，但很乾淨，在這樣美麗的環境下，大家笑口常開，不知不覺我們於下午1:00來到東福寺。東福寺很大，古老木造建築，那天不知為甚麼，大門深鎖，不對外開放，其週遭環境佔地頗廣，像世外桃源，因不對外開放，觀光客寥寥無幾。附近有一處通天閣是開放的，但門票每人400日圓，既然來了大家都進去參觀，究竟賣的甚麼葫蘆？我們進去參觀時穿過長長的長廊，長廊太老舊有一部分在整修，走廊下有一條河流，向前流向斷崖，下面就是深谷，河流兩側及深谷都是楓葉樹，美不勝收。據說日本的楓葉自秋天開始從北海道向南變黃，到了此地可能要等到10-11月，那時的風景更美。談到日本的楓葉風景畫，東大寺的楓葉風景畫頗為有名，我們在日常生活中，如有日本風景畫的日曆或月曆中，經常可以看到這一幅東大寺的楓葉風景畫。下午2:20我們搭市內車來到清水寺。2:50我們來到清水寺前面的商店街吃甜點，我們進去的那一家店名為「八橋」，進去的時候會請客人喝涼茶，坐下來喝了涼茶後再到櫃台選自己喜歡的甜點，一人份大約300日圓，好吃，但不是很甜。印象中，從前的日本人很喜歡吃很甜的甜點，可能是糖尿病、高血壓遂年增加，食物改為清談。下午3:00我們進入清水寺參觀，門票為大人300日圓。由此點使我想起，從前參加旅行團很少參觀這些有意義的寺廟，因為處處要錢，這就不能全怪旅行社，現回想起來，花門票錢，還是花得來，得到很多新知和舊知。首先參觀地主神社，那是祈求良緣的地方，只要想找理想對象的人，來到這裡向神社參拜，然後來到神社門口有二塊大石頭，當事人閉著眼睜，心裡想著愛人，由一石頭走到另一石頭，就能如願以償。有許多年青人都在試，試過後都顯得高興，我看安慰的成分比較大。其後我們往上爬，我們看到在日本數一數二美觀的舍利搭，除了瓦片是灰色，其餘都油漆成鮮紅色，非常耀眼和突出。我們進入佛堂時地面是木板的，原來這座佛堂是用許多粗木頭把它墊高的，可能是防止潮濕。我們進去佛堂參觀，佛像很大，是用銅塑造的，也許佛菩薩有一種威嚴，觀眾進去後，畢恭畢敬，輕聲小語。由這一點，宗教只能信其有，而不能信其無了。我們在大門前面站著遠眺風景，如詩如畫。不一會兒我們走到佛堂的後面，還在大興土木，準備發展觀光事業。我們從側門下山，我們還看到很奇特的現象：在山坡上擺了好幾個石頭，石頭上方圍了嬰兒用的兜兜，石頭旁還放了一個小包包，我好奇的問鍾老師，他的回答是這樣：有的家庭生下寶寶後不幸夭折，家裡的人會到寺廟附近的山坡上，將嬰兒使用過的兜兜掛在石頭上，並將其使用過的衣物包成小包，放在旁邊，目的是嬰兒的靈魂能在此安息。我們下了山，在下午4:50搭計程車至東本願寺，這個寺離火車站不遠，可以說在鬧區，但寺的木造建築相當大，因為在整修，不得其門而人。其旁有一佈告，大意是說:預定2008年完工，而且在2011年做大法會。其旁還有一張本寺的結構圖，並說明那一個地方損害需要修理，那個地方需要補強，寫得清清楚楚，而且修理並不馬虎，要等到2008年才能完工。由此點我才恍然大悟，為甚麼日本的古蹟保存幾百年而完好如初，為甚麼要收高額的門票。而我個人也改變了對日本寺廟的看法，從前我總覺得日本是小國，建的寺廟也小裡小氣，沒有想到那樣壯觀宏偉，而且維修得那樣好，實在是始料未及。

東本願寺為八大宗教的代表名所，此寺的建築型式是世界上少有巨型木造建築，西本願寺原本與東本願寺合為一體，在西元1602年幕府大將軍「德川家康」因感到當時京都本願寺的淨土教勢力對他個人政治地位是一大威脅，於是將本願寺分化成東、西本願寺。

其後我們參觀附近的阿彌陀堂，建於西元1895年（明治28年）。此地離火車站很近，但大家都走累了，最後還搭市內巴士到火車站，然後到日本料理店「杵屋」，我點了鰻魚飯，吃起來淡而無味。我自己在想：時代進步，文明病、糖尿病、高血壓有增無減，而防止此一方法最重要的是食物要清淡，倒不是日本人不會料理。下午6:10我們搭「近鐵」的電車回大阪難波。